【旧闻】度尽劫波昆剧在　桃花扇底泯怨仇 ——江苏省昆剧院

徜徉有道 · 发表于 2014-7-1 01: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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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挖帖，挖到一个，不知是南大或者南师的，当年的研究生的博客，蛮有趣，绝大多数是自己写给自己的文字，记录生活，她似乎是个昆虫，专业我猜测，应该是现当代文学吧；即便写戏的不多，但读读感觉很亲切，也有些奇妙······从05年扫到13年，这个姑娘早已是孩子她妈了，呵呵···
下面的文字也是她转来的，貌似有料，看着感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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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青年报：吴菲 (06/04/06 04:10)
　　3月17日，南昆大戏《1699·桃花扇》在北京保利剧院首演。弦歌三日，惊鸿一瞥。
　　这个年月有多少人会感兴趣一个戏曲院团的故事呢？一个600年的剧种，一出300年前的戏，代际间两两龄差分别为10岁、18岁、20岁的四代演员同在其中的一个剧团，在一个从天而降投资达460万元人民币的演出机会前会上演怎样的“人间喜剧”？在很多人看来好像是可想而知的事。
　　采访南昆之前，我也这样想。准备了会扑面而来很多的不美好。但是到南京的第一天，南昆人就让我知道我把他们想简单了。2月26日晚紫金大戏院的贵宾厅，57岁的石小梅、胡锦芳在十数刚看过连排的记者面前镇定就座，听记者们迂回地、轮番小心试探但又是不懈地提问关于“戏曲院团的陋习”、关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她们耐心听完，然后出语惊了四座：“江苏省昆剧院现在空前和谐，自《桃花扇》剧组成立，我们前所未有地大团结。这一次整个调动了昆剧院最棒的教学人员，几代人在一起共同奋斗。因为这个戏，是我们江苏省昆的一次机会，是我们四代人的希望。”
　　殊不知，这一切得来甚是不易。
　　张继青：第一代的笑与慰
　　68岁的张继青是今天四世同堂的南昆最年长的一代，是名誉院长，“继”字辈代表人物，人称“昆剧祭酒”、曲坛泰斗，几乎是现今在世的最负盛名的昆曲表演艺术家。1952年从艺，攻闺门旦、初习苏剧，曾得到昆曲前辈全福班老艺人尤彩云、曾长生教授。1958年以后专攻昆曲，又得到昆曲名家沈传芷、姚传芗、俞锡侯的传授。四十余年演艺生涯，表演风格含蓄蕴藉，唱腔刚柔相济，吐字归音圆润可赏。尤以《痴梦》、《惊梦》、《寻梦》“三梦”著称，有“张三梦”的美名。
　　她是此番《1699·桃花扇》的艺术顾问。
　　38岁的李东是《1699·桃花扇》制作人，他对去年5月18日，他们匆匆赶在联合国首批“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颁布四周年纪念日，在江苏省昆剧院做的那个新闻发布会刻骨铭心：“我非常清晰地记得，张继青老师、石小梅老师和胡锦芳老师当时的那个神态。我对自己说，我肯定要记住今天这个神态，因为我们要做的事就是，10个月之后，让这个神态发生变化。”
　　导演田沁鑫也记得：“那天我们请了中日韩艺术家一起，在江苏省昆剧院那个古建里面，我们一人别朵花，很不着调（笑）。就是先发布一下。昆剧院是配合的。然后就请曾经演出过《桃花扇》的两位老艺术家胡锦芳、石小梅登台清唱。后来据她们讲，这俩老艺术家当时都不知道那天要干什么，只知道有这么一发布会，有一出戏，叫新版《桃花扇》。她们俩人就很莫名其妙唱了两段，好像她们的状态非常愤怒。唱的时候我记得石小梅老师话筒是在腰部，然后就很愤怒地唱了一段儿‘寻遍，立东风’。”忆及此景，田导大笑不止，直说“太不幸了”。
　　李东的理解是：“她们首先觉得我们很可恶。因为当时她们退休以后跟相关方面有很多很多矛盾，有一堆问题。再加上这件事儿呢，本来是昆曲的事情，我们这帮外人，却好像站在前台吆三喝四。她们只是缘于领导的行政命令还算给面子就来了，但没有一个人想参加后面的事情。”
　　拿这个情节问张继青老师，张老师的声音和笑容都温润如玉：“不是吧，我觉得我没有流露出什么。我觉得很好，集团要办这样一件事，我们应该支持。当时只是让我来参加这个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很突然，事先没有知道这个事。你还不晓得什么事，怎么可以流露出哪一种表情呢？”
　　发布会两天之后，去年5月20日，张继青在南京上台给首演彩排的白先勇青春版《牡丹亭》主演沈丰英作示范，下台时摔倒骨折。所以她自云“后来《桃花扇》的工作都没有参加”，而实际上，她曾到排练场给16岁的李香君扮演者单雯等演员指点唱腔，并夸奖她们都进步很大，这对那些年轻的孩子们是莫大的鼓励。
　　3月8日，《1699·桃花扇》在南京紫金大戏院彩排，台上一水儿十几岁孩子的表现让张继青老师看得很兴奋，问记者：“你也看了吧，很好对吧？个个都年轻漂亮，不错，一台演员从基本功方面也比较扎实比较好。不容易，他们都才毕业没两年，这一次挑这么大的任务，很好啊。我觉得他们一定会有提高的。而且各方面支持力度很大，导演、制作都是外面请过来，昆剧团要发展，必定要走这样的路。否则死抱住原来的东西，那个路越走越窄。”
　　对于新的舞台表现方式，老人表现得很宽容：“慢慢学习吧。你是从一个传统的观念看，一桌两椅，现在搬到这么大的舞台，这么大的灯光，肯定有一种适应的过程，对吧？我觉得也蛮新意。”
　　谈到昆曲的未来，张继青由衷欣慰：“我们这些退休的老演员是有信心的。因为这两年我一直在搞传承工作，我也有信心。搞了一辈子昆曲，总是希望昆曲好。特别是看到那么多的青年演员成长起来，心里很高兴，有接班人了嘛。这就是昆曲的希望啊。”
　　
　　石小梅：第二代的悟与退
　　石小梅生于1949年，采访中能脱口而出自己入戏校的准确日期：1960年3月26日。攻小生，拜俞振飞、周传瑛、沈传芷为师，戏路宽，嗓音清脆明亮，表演刚柔相济，以“气韵小生”著称。
　　此番，她和胡锦芳、黄小午、赵坚四位已经退休了的昆剧院第二代演员，被请来做《1699·桃花扇》的艺术指导，并在3月19日的“传承版”演出中齐齐登台。
　　其实，她与《桃花扇》的渊源比任何人都早。孔尚任的《桃花扇》留到后世，原本没有一个完整的演出，在昆曲资料里，没有全部的曲子留下来，只留下了“访翠”、“寄扇”、“题画”三折。是石小梅和她的先生、剧作家张弘一起，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将之整理出来的。他们是恢复《桃花扇》全本演出的第一人，石小梅、胡锦芳是昆曲舞台上最早的侯方域和李香君。
　　导演田沁鑫非常感念：“我们这次做《桃花扇》的时候，这夫妻俩首先是很大度，他们认为每一个历史阶段可能大家对于名著的改编的视角都会不同，他们不会抱残守缺说‘我们的就好’，说可以有新的不同的视角来改编孔尚任先生的《桃花扇》，所以，我们关系很好，他们很支持我们，就把他们自己耗费心血整理出来的东西给我们用了。”
　　在紫金大戏院的排练现场，从大家面前铺排开共享的零食到彼此间的称呼，也看得出来田沁鑫和这些老艺术家们的关系，简直好到近乎“亲昵”。石小梅告诉记者，田沁鑫赢得她们的心靠的是对昆曲的朴素感情和对这些老师的由衷礼遇：“我们特别希望别人能真正尊重昆曲、看好昆曲，尊重这些老昆曲演员。其实我退休之后一般来说不愿意这么来掺和剧院的事情。这次为什么愿意？因为我看到这个氛围非常好，我们可以讲话。我们都快60岁的人了，每天跟她在排练场排戏到12点，很不容易。我们非常想协助这个导演班子，毕竟她是从北京来的，对我们的人还不是很熟。我们比较熟，那么我们就利用一点自己的影响来帮助她，使得整个剧组团结在导演周围，把整个戏推上去。”
　　“其实戏到最后已经不重要了，特别像我们年纪越往上走的话，戏到最后真的不重要了，最后确实是看做人。当然戏会传下去，你的艺术好当然是好，但是如果你能加上你做人比较好的话，那我觉得就是更好。因为什么事情榜样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昆剧院以前传出去就是内耗特别特别厉害，一有内耗，你是不知道，要耗费很多很多的时间，而且还会遗留下很多很多的毛病。”
　　对江苏省昆剧院内部关系之复杂微妙颇有耳闻，一路采访过来，“别问她关于团结不团结的事”、“不要在××面前提及××”，诸如此类的关照相伴相随。没想到对此应属“不可外扬”之问题，石小梅老师亦如此坦然相告。
　　至于原因，石小梅老师表示“真的不好意思多说”：“我觉得我退下来了，我不应该再去讲别人怎么样怎么样。肯定我自己也有怎么样怎么样，这是绝对的。我肯定有我不到的地方，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会觉得我没有。但现在我想如果我能换一种形式来处理的话，也许不会这个样子。但是当时我也是一个要强的人，我还是一味地争到底了。那么我就希望现在的小孩儿不要走我们的路。虽然走我们的路我们也竞争出来了，但是走得很辛苦，而且传出去也不好听。”
　　“现在我们想通了。因为我们退休了，退休之后对名跟利淡了，就会觉得，大家都应该和气一点，以前那样有啥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们这一代的人通了，那么下一代就算有矛盾，我们这一代人不要掺和进去，而是劝说他们尽量减少矛盾。这样才能叫大家有一个凝聚力。那他们这样的话，也会影响到下一代。这样就是一个良性循环了。”
　　“至于说退下舞台，我觉得也不可惜。因为正好在我们旺盛的时候退下来，那我们的教学质量应该很好。人总是要退的，张国荣是我心目当中的英雄，他那一跳，真是勇士。因为他结束在他最光彩的时候，他就永远没有老。我现在退下来我就必须要这么想。而且，我现在可以教学生啊，我的学生多漂亮。1993年，我去上海跟俞振飞先生学戏，他教得多细，有的身段都是他教的。要知道他一般不教身段的，他都快90岁了，他都不出门了！他提携年轻人，我是无名之辈，他已经是大家了，赫赫有名昆曲界、京剧界两个方位的大家，但他就那么提携。从他的身上，我不光是学艺，还学会怎么做人。他的言教和身教叫我懂得怎么样善待年轻人!”
　　“现在这个戏是给了大家一次机会，我们一起来和谐地做一件事。江苏省昆剧院目前来讲是一个盛况。我对将来有信心，国家能够盛世，我们昆曲就有日子过。因为昆曲雅，节奏慢慢悠悠，没有吊心的时候，听它能睡着，它就适合在某种生活节奏和某种心情下来感受，它就是这种文化。”
　　
　　柯军：第三代的勇与锐
　　柯军41岁，1985年毕业于江苏省戏校，攻武生、兼文武老生。师从著名武生张金龙、白冬民，昆剧表演艺术家周传瑛、包传铎先生。1993年又拜昆剧表演艺术家郑传鉴为师。扮相英武，功底扎实，文武兼备。
　　32岁当院长助理，36岁当常务副院长，与他同龄的这一批演员是而今江苏省昆的第三代、中坚力量，而柯军，是带领大家破浪的船长。
问（看了下面这段，明白了起用小演员的用心，锻炼人，更为市场；而中老演员打家底。）
　　柯军：第三代的勇与锐
　　柯军41岁，1985年毕业于江苏省戏校，攻武生、兼文武老生。师从著名武生张金龙、白冬民，昆剧表演艺术家周传瑛、包传铎先生。1993年又拜昆剧表演艺术家郑传鉴为师。扮相英武，功底扎实，文武兼备。
　　32岁当院长助理，36岁当常务副院长，与他同龄的这一批演员是而今江苏省昆的第三代、中坚力量，而柯军，是带领大家破浪的船长。
　　问田沁鑫当初是如何被接纳的，她说：“他们的院长柯军很重要。很显然柯军是一个有头脑的青年领导，他希望这个剧团好，也希望有新鲜的活力来促动这个剧团，跟他接触过一两次，很简单地就达成共识了。”跟石小梅说到江苏省昆的氛围，她说：“氛围以前他们是不提的。但自从新院长上台以后，确实这个氛围整个调过来了。”
　　柯军的确不太一般，除了是著名昆剧武生，他还研习箫笛、篆刻、书法；他会说“至刚而无刚，终成大器，比如越王勾践，比如六祖慧能，耐得下，藏得住，忍得下”，会说“智者如水”、会说“有才的藏锋、无才的藏拙”。他不仅能演，而且能创作，创作将传统与现代结合的实验昆曲，迄今柯军已经做过4出“新概念昆曲”：《奔》、《余韵》、《浮士德》、《藏》，分别在挪威、柏林和我国香港、台湾等地演出。
　　他干的事儿也不一般，比如在江苏省昆，他居然有一个外籍员工石峻山，《桃花扇》的英语字幕翻译，一个会5国语言的25岁加拿大人，哈佛大学高材生。“他完全是出于热爱昆曲，我每个月才给他1500块工资，他就来给我们做事。他做大量的工作，还出书。但我们是属于双赢。我们要把他打造成国际上一个外国人的昆曲专家。”
　　柯军是个有办法的领导。他说：“因为我本身是演员，是艺术家，当然我知道艺术家在想什么，他们要什么。”他在团里创建了一个竞争机制，“我要求每个国家一级演员，每人每年必须办两个个人专场，在我们昆剧院那个兰苑小剧场。这样的演员我有6到7个，以前只有一个舞台，就他们争，你踩我我踩你。现在我每个人给他们一个舞台。一个专场起码3个折子戏，两个专场6个折子戏，这6个折子戏或许他在戏曲学校学过，也许他还要新学好多。”
　　“我的宗旨是，真正把非物质遗产落实到人的身上。我常跟他们说，你好好生活，高高兴兴，你生活得好，就是非物质遗产好，因为它在你身上。你人存在，非物质遗产存在。你不在了，非物质遗产也不存在了。那么他们就有很大的责任感，每年要搞两个专场，拼命地学戏，去钻研。然后我就把国家资助昆曲的钱，拨给他们。一般剧团搞个人专场，都得自己去跑钱啊，我非但不让他们个人花一分钱，而且每一场戏，除了演出费，还给他们补助。有这样的举动以后，他们也带动了观众。他们有追星族啊，他们有自己的‘粉丝’。2005年一年来，就办了12个个人专场。剧场也火了。”
　　“我要坚持5年。像《桃花扇》这种戏，小孩儿在外面打影响，扩大江苏省昆剧院的影响。而我们这些中年演员，在这里面丰富我们的文化遗产。最后如果问，昆曲文化遗产在哪里？在我们这里！真是活在人的身上的！”
　　“昆曲演员很难的，他积累、学习、挖掘，还有就是演出，演出就是积累经验、丰富经验，然后他还要教。学演教于一体，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昆曲演员，一个值得保护、值得人家尊重的艺术家。否则他只有自我，他永远不传授的话，那还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昆曲人。所以我们必须激活他们对昆曲的责任感。”
　　江苏省昆是中国6大昆团中唯一一个已经转制为企业的院团，可是他们却做一些非常不像企业做的事，比如去年春天的“昆曲故乡行百校展演”，老中青三代艺术家在昆曲故乡昆山和太仓的100所中小学校免费巡回演出达两个月。柯军告诉记者，这是为剧团5年后的招生在不惜工本。历史上江苏戏校的昆剧科差不多18到20年才招一次生，所以剧院三代戏校出身的演员会相差18到20岁。“那是因为无奈，培养出那么多演员也没有剧团要。”而5年后这一批，将与出演《1699·桃花扇》这一拨儿只隔七八年，“一般文艺界都是8年一科。如果我们做得好，将来3年招一次也是有可能的，5年招一次也是有可能的。”这种历史在自己手中改变的感觉让柯军很振奋。
　　跟柯军说到网上一个网友评价中国六大昆团，说“江苏省昆是最健康的”。柯军闻之喜形于色：“真的吗？我要为之奋斗！下辈子，投胎以后我还唱昆曲！”
　　单雯：第四代的礼与惠
　　单雯1989年出生，2005年毕业于江苏省戏校，专攻闺门旦。师从龚隐雷、胡锦芳、吴继静、孔爱萍。曾受张继青老师指导。扮相娇媚、嗓音甜亮、悟性佳。
　　3月17日、18日演出后的谢幕仪式上，16岁的单雯和在《1699·桃花扇》中与她分饰李香君的18岁的罗晨雪一起，向57岁的胡锦芳老师，躹躬为谢。那一幕，成了全场演出中最感人的一个瞬间。
　　这一环节的设计灵感来自于导演田沁鑫的韩国见闻：“我到韩国去排《生死场》，发现韩国的小朋友，虽然他们脑袋上是小黄毛啊，但是他们在长辈面前，一定是侧身喝酒，也不能抽烟。大学里面，师哥师姐师弟师妹这种长幼秩序非常严格，很有礼貌。而且他们日常生活里鞠躬不断。我就想我们是一个古老的国家，原来是我们穷了很长时间，现在我们的经济等各方面开始好转，但我们在人文气质上还是不行，就是没有那种松弛和礼貌。”
　　“我们一个古老的剧种流传到今天，都是老师手把手口传亲授传下来的。可是我让江苏昆剧院的小年轻演员向老先生鞠躬的时候他们是不愿意的。站在那儿，我说‘给老师鞠躬’，他们觉得很形式，他们会笑一笑说‘老师再见’，走掉。后来跟李东一起商量的时候，就说我们还是要把传承这件事情给提出来，让所有的孩子知道，向老师鞠个躬没关系，你从心里感激老师吗？你感激别人对你的付出吗？你感激的话你可以回馈给他一种礼貌啊。你不要羞涩，你不要拘谨，你不要羞于表达你的感情。咱们这个民族过去有‘竹林七贤’，还是比较散漫、奔放、感性的民族，怎么现在好像搞得很紧张，我觉得它不益于这种人文精神的恢复和表达。所以我们设计了那样一个谢幕。”
　　南京朝天宫4号，据说在明代，是外国使节要面见中国皇帝之前学习如何行礼的地方。后来毁于大火，再后来成了江宁府学。几百年后，这里成为江苏省昆剧院栖身之所，生于二十世纪80年代的年轻孩子在这里学习如何礼遇自己的老师。
　　制作人李东如此预见《1699·桃花扇》的结果：“10年之后这批年轻演员一定是最受惠于这件事。对昆剧这种传承现象大家会去关注，像石老师说的‘空前团结’这种东西会引发人们去想很多问题。”
　　一群寂寞的昆曲人，怀着对手中艺术的一份自珍，用他们的诚意和协力，造就了一出名叫《1699·桃花扇》的戏，并在这个过程中各自成长。按照制作人李东的说法：“这件事，弄好了是奇迹。弄不好，也是成功！”
　　
　　　　江苏省昆剧院
　　中国六大昆团之一，驻地南京，简称“南昆”。“南派昆曲”大本营之一，亦是昆曲第二代“传字辈”老艺人长期驻守、献唱、传艺之家门重镇。自上世纪50年代初起，由昆曲“传字辈”老伶工亲传实授的昆曲第三代“继字辈”传人：张继青、吴继静、姚继熴、范继信、董继浩、张寄蝶、林继凡……皆是出世、历练、成名、驻守在江南金陵、姑苏一带。该剧院可谓：先天充盈、品质优生，传统根基深厚。张继青领衔主演之《牡丹亭》、《烂柯山》等戏名震南北菊坛、扬名异国海外。
　　自上世纪90年代末起，随着张继青为首的“继字辈”一代人功成名就，逐渐淡出舞台，江苏省昆剧院培育之昆曲第四至五代传人气候已成：石小梅、胡锦芳领衔，与黄小午、柯军、孔爱萍、徐云秀、钱振荣、程敏等形成了全新之艺术阵容。
　　2005年，又有新一代施夏明、单雯、罗晨雪等从江苏省戏校昆剧科毕业入团。2006年，他们年龄不过16至20岁之间，平均年龄才18岁，就担纲了460万投资的昆曲大戏《1699·桃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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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吧，文艺啊···是一种病，容易伪···

已歌 · 发表于 2014-7-1 09:18:18

本帖最后由已歌于 2014-7-1 09:24 编辑

感觉石还是挺怨念的啊，呵呵。。。她说退说退还是有不少演出机会的，我家偶像一说退就真杯具了呵呵。。。
那个博主是不是后来皈依基督教的。。。

徜徉有道 · 发表于 2014-7-3 14:50:01

已歌发表于 2014-7-1 09:18
感觉石还是挺怨念的啊，呵呵。。。她说退说退还是有不少演出机会的，我家偶像一说退就真杯具了呵呵。。。
...

对！你也搜到过她？好神奇啊！！！

徜徉有道 · 发表于 2014-7-4 23:04:31

已歌发表于 2014-7-1 09:18
感觉石还是挺怨念的啊，呵呵。。。她说退说退还是有不少演出机会的，我家偶像一说退就真杯具了呵呵。。。
...

ps:你这个发帖际遇，真是应景啊！天作之合······哈哈哈·····

慕容小刀 · 发表于 2014-7-5 15:00:02

我觉得吧，文艺啊···是一种病，容易伪···
虽然只粗粗扫了一眼，但是简直同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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